都更處處長/方定安:各位夥伴大家好!很高興今天有機會來到社造夥伴們的大會師,剛剛碧霜說她不是主持人,其實應該也是吧?不然今天主持人是誰?(碧霜:是家華,我是司儀)喔喔原來是司儀,不管是司儀也好、主持人也好,再跟大家say hello,因為我的腦袋還在轉來轉去,前天才考察回來,還在調時差。昨天更新處有件大事,跟大家分享一下:斯文里的第三期都市更新昨天做選配,共有92%以上的同意書已經蓋出來,代表自發性的都更跟公辦都更兩者整合在一起。其實公辦都更不代表公部門自己來做,真的要靠各位。今天談的主題是從經營管理的角度去看,其實公辦都更都會回到最早、最前端的Programming,要談到永續經營,前面的階段就要談出來,不是後續才經營管理,已來不及,很多方案需在前端大家一起來參與,討論出好的方案,後續再好好執行,當然任何一個方案計畫都需長期永續的發展,跟李永展老師的”永展”一樣。長期來看我們是長期的夥伴,歡迎大家把想法提出來,今天果然跟以往不一樣,所講的話馬上會被(主持人)hightlight出來,讓大家清楚知道我在講什麼。因為同仁知道我不會照唸致詞稿,所以今天索性沒給我致詞稿,我今天自己想到什麼就分享,跟以往一樣。無論如何希望今天各位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,跟我現在一樣直接、真誠地講出來,把過去的經驗分享出來,我知道在場有很多前輩投入社造很久,也不吝嗇把想法講出來,相信今天下午不算論壇的論壇能夠更精彩,讓每位夥伴都能滿載而歸,滿載而歸要記下來!希望今天大家輕鬆無愉快地滿載而歸。謝謝各位!
社造中心執行長/吳碧霜:我們臺北市其實在走不一樣的路,怎麼樣把空間和社造結合,另外一種社造的可能性 接下來請李老師致詞。
社造中心計畫主持人/李永展:我們學會今年是第二個三年的最後一年,我想處長應該知道,今天文化部也有人來參加,有時候文化部在思考臺北市的社區營造怎麼定位時,其實有點辛苦。不只是文化部的社造,包括內政部的城鎮之星、前瞻計畫、環保署的環教,類似這些我比較熟悉的,都會說臺北市應該要驕傲,前瞻計畫裡有很多項目並沒有臺北市的經費,因為臺北市比較有錢,我個人覺得(我身分證字號是A)臺北做為台灣的首都,第一個要面對的是全球化競爭,中國的崛起對大家一定是個挑戰,反過來講臺北做為22個縣市之一、六都之一,要用怎麼樣的方式讓大家感受到臺北有在做事,而非驕傲的天龍國人。這樣的雙重壓力是大家要思考的議題,在場可能很多人身分證字號並不是A,但願意留在A或今天願意來參加,一定都有不同的想像,等等看簡報會看到很多老照片和年輕一代的照片,是不是要用世代的角度來發想。或是跨領域:跨領域有兩個介面,一個是跨空間的領域,臺北做為台灣的嘗試,不應該只限於臺北市,台灣這麼小,需要跨地理位置。跨領域則是跨越不同的專長或非專業領域,個人跟學會經營社造中心都期許今天能往前看得更遠,所以特地找不同的角度來對社造作發想,大家會想為什麼叫社造?社造學會第一屆理事長是李遠哲院長,當初在想社區發展,是包含「經營」跟「創造」,所以叫「營造」,今天社造永續經營,如何讓各縣市看到都會社造怎麼做,更期許透過社群網路,不只國內,也讓世界,像台灣很驕傲的世大運,讓大家知道作為首善之都,應該有的社造方式,打破熟悉的陌生人,要破冰、要往前走!
:我本來是社群,進入社區後就無形進入社造領域,一直進進出出,剛剛聽到有人一天做八小時,那我應該要站在外面因為沒做那麼久,但在場每人都關心社造,不管你站在哪,應該把大家連結起來,我站在邊線因為我認為自己是連結者。
:原則上今天與會的應該都做社造,而且不只這些人,市長也應該是,如果不是的話還是好市長嗎?因為社造是城市基礎的一部分,這個部分臺北做得還不錯。
家華:老師說得很尖銳,大家在投入過程中社區工作是走三步退兩步,很辛苦,但為什麼走這麼久還沒有辦法永續?我自己檢討臺北市的公參會,的確跟社造斷裂,今年會好好反省。
都更處承辦/楊銘澤:我們在談臺北市社區營造的下一步之前,需先回顧之前做過什麼事情,再承先啟後,開啟未來想像。從臺北市都會社造脈絡可看出是從地區環境改造計畫為始,培育了許多社區規劃師進行改造,但社規師數量不夠,於是開始培養青規師、儲規師,後來演變為現在的社造人才培訓。另外還有社造中心、社區地圖、影像紀錄、URS、OPG以及最新配合西區門戶計畫和居民一同做北門附近廣告物改造、整宅等等計畫。在臺北市的脈絡下我們做了很多關於空間體系的事,但也造了很多人。我們也盤點社規師、儲規師、青規師、社造人才的分布圖,我們發現過去有段時間社規師提供非常多的幫助,目前這些老師都已更上一層樓,但仍繼續在社造領域努力,其中有許多人今天都在現場。我們也盤點了社區故事、社區地圖,到數位化的影像紀錄,以及促發城市創意行動的社造點、閒置空間改造的OPG的分布圖。綜合以上我們發現這些點主要分布在士林再生計畫、大同再生計畫、中正萬華復興計畫,這些市府有重大政策的地方。代表著我們有擾動的地方孕育出許多人,原因是過程中透過社規師的支持及他們和在地居民的溝通。未來將推展東區門戶計畫,從西區推到東區,在較少擾動的地區如松山、南港、內湖、信義做進一步的擾動,都市再生學苑未來可能就成立在大直,呼應這附近社造的加強推動。我們也去盤點這些計畫的人口組成,發現臺北市的社造跟別人最不一樣的是有許多議題社群,而且數量不斷提升,未來我們如何支持這些社群?都市發展與社區各式議題,是我們為來關注的焦點,這其中都更處、公部門可以扮演什麼角色?我們希望成立都市再生經營平台,藉此累積社造資料、資源整合、公私協力。社造人才也會轉型成都市再生學苑,能夠容納社群、為城市出點子、做城市創意的生產者。我們也希望和世界接軌,做國際型的擾動。
:曾為青規師,民國77.78年就有社造課程,一路看下來。自己從守望相助隊開始進入社區,那時還沒有社區發展協會(阿扁時期才有),當里長前曾在居住地遇到很有心的里長,看了這三天大家的提問尤其針對社區領袖的部分,當然是在指里長,在社區做了快30年,覺得人的心靈很重要,要有理想、熱忱、堅持,社造是由大家的熱情組成。自己當里長之後每一屆都有不同的理想來達成永續經營的目的,當從居民的需求切入,自然會導致公民自覺,途中就會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前來幫助。前三場小聚談到如何連結年輕人、如何讓年輕人參與,我認為政府計畫常常做完就走了,後續誰來做?要年輕人做公益不太可能,生計第一,因此思考如何使用退休年齡的人,是重要的事情。政府的政策只是輔助,做到最後有什麼好處實在看不到,有人常說里長不做事,那里幹事是公職,應該要多找他們。自己不會參與政府的參與式預算,因為沒有動能和理想性、沒有真正讓里民參與,我們自己開課執行才會永續,公務部門經費很多但始終沒很完整的規劃。像中國的社區治理就非常到位,政府如何輔助很重要。
家華整理:
:我在這邊算是工商代表,對我而言社造是生活不是工作,很感謝公部門辦此活動讓我了解社區改造不只是硬體的改造,也會連結情感。但社造不是只有老人跟小孩,我們應該要將中間分子拉進來,現在就落實社區照護的觀念。人們應落實在自己的社區才會長久。昨天聽到一個很有趣的概念以工換工,以居家修繕連結老人照護,此概念是否可在社區中落實。我在內湖工作,有很多的上班族,他們也算是社區中的一份子,但有人關注到嗎?我們要如何讓大家有社區照護的觀念?
:面對人口老化,我在社區中推動長期照顧,打造民間版的社區長照。政府總有編列預算的政策,永續不存在的關鍵是因為沒有足夠時間讓大家共同討論目標與共識。方才看到社造過去所努力的,但大環境到了2050年的社會樣貌會改變,政府、社區也會改變,現在需要更多討論及分享,因我們共同面對的是外在環境的大課題(如少子化,高齡化),尤其在臺北,因為政府資源好像很多,但大家的生活經驗很不一樣,缺乏互相溝通、理解。
:北市社造的空間、綠帶連結很完整。但同意剛才的社造應是生活,不應只是工作,既然是生活應是有機體,環境、安全、弱勢照護都要連結上來。看到社區裡人的需要,做完整的看見,才能永續。從空間綠化到現在應思考在地老化的課題。
:青規師時組成xxx游擊隊,找閒置空間耕種成立菜園,發現居民接觸後可能無法一起行動,有礙於城市規範。所以認為應該把背景狀態鬆開,讓每個人可以在他們的情境裡面也可以做這些事。所以描繪臺北市的社造會是希望自主行動的環境做得更好,甚至像一個基礎的背景,讓有想法的人有嘗試的空間以及類似的經驗可以參考。xxx游擊隊最後轉型為關心臺北市政府田園城市政策,關注於制度性的背景是否支持社區行動。因為試做時確實發現市府角色是關鍵的,公有地的允許、政策的合理性很重要,因此希望描繪臺北市的社造是可以讓自主行動的氣氛越來越好。
:因文資議題而思考永續的可能性,發現教育是很重要的一環。社造(人才)課程中的啟蒙很重要,開始參與社造的第一步才會確立朝這個領域前進。跟戴老師聊天他提到要發掘大家的「利」,利不一定是錢,要找出大家認為的好處是什麼,才會願意持續投入。此外也需要讓大眾對於公共議題有感,讓觀念改變,因此推行了小孩的環境教育。我做天母地區時很多人說天母資源這麼多還要做社造嗎?後來我得到暫時的答案是:因為生活資源充足,反而更能推動一些前瞻性的議題,如公平貿易、永續發展等進步的議題,這可能是臺北市社造的特色。
:我做了19年的社規師,居然沒有出現在剛剛的簡報上有點不爽,這19年存活下來很不容易,社造範圍很大很雜,要講清楚自己做的事情很難,自己又不擅長把話講清楚,所以處在一個奇怪的位子。臺北市的社造我會這樣描繪:主要是由空間部門主導,主辦單位是都更處也很明顯呈現了這個問題,其他部門的參與少,經濟、教育都有些斷裂,一直沒有被好好討論到底做社區的價值觀是什麼?因為我認為靠政府部門補助會死,我去年成立公司,從教育下手。呼應了剛才發言的善步,從小的教育學習開始接觸都市空間。另外就是產業,社區如何連結創新?還有一個問題是今天大拜拜到底要幹嘛?今天的產出如何應用?如何推廣今天討論的東西?但剛剛講到社區就是從自己做起,不要每天抱怨,所以回到我自己,為何今天自己會坐在這?我就是在尋找方法,互相支持很重要,人與人之間的接觸很重要,萬華糖部的甘蔗不會死,即使有派系介入、很多麻煩也會持續,我認為是因為地緣關係、在地的情感認同,才能促使這件事情持續累積,這些都在日常生活裡,因此我認為地緣很重要。就是回到剛說的生活教育、社區教育。
- 臺北社造很大的限制是空間部門主導,政府機關的空間規劃如何看待參與這件事?而計畫主導與社區間的關聯能不能夠串起來?
:幾件事跟大家分享,也蠻尖銳的。第一,社造曾被奉為很重要的事情,甚至各縣市都成立社造委員會,但目前社造被極小化,變為都更處的一項計畫,是我憂心的地方。社造應包含所有面像而非只是空間,所有跟人有關係都應被放進來。第二,擔心參與式預算只是個策略,在告訴大家政府願意分享預算給民眾,但事實上是這樣嗎?它連政府預算的百分之一都不到。第三,上位者所做的事情會影響社區的走向,也牽扯到預算分配、社會型態,如現在大力推行的田園城市政策,但誰講得出來那是什麼?各局處部門在各地種菜種花是對的嗎?應好好思考再去做。最後,都會社造到底是什麼?或許我們應該將都市鄉村化,我們需被地方認同、希望自己在地化,而非永遠遷移,在城市中找到根與歸屬,才能永續。
:剛剛講到「定著」,但我想講另外一件事是「流動」,北市花了很長的時間說明北市都會型社造的差異性,我認為那是流動。剛剛德君說還是要有在地性,我認同但社群組織和生活圈之間的關係是什麼? 我認為從流動可看出它的意義。舉例永康街是我們最早推參與式預算的地區,其中有個計畫是把巷道變成遊戲巷,但與各部門間的聯結有許多問題,終於十多年後有機會施作時,當初贊同的居民們認為不需要遊戲巷了,他們需要停車空間,因為他們的小孩都長大了。以此來看我認為沒有事情是一成不變的,我們面對的是轉型世代的變化,台灣有七成人口住在六都地區,都會型社造很重要是因為我們臺北市應該要作為其他縣市的示範。我的問題是,現在講的專業菁英的權力,是否真的能培力給社區?很遺憾目前的iVoting和參與式預算、都委會都是假的,芝山岩社區捍衛那麼久,周邊竟然是公部門先行、私部門才開放,這是專業的墮落。我們有一手好牌,希望好好得, 關鍵問題是做了那麼久的社造,所累積在光譜上看到的這些人,如何引動市民參與、真實施作在社區?我們不像新加坡是加護病房、無塵室,什麼都完備有效率,台灣像是叢林,本來擔心老虎會把白兔都吃光,但並沒有,表示實際上我們有生存法則,財團並沒有席捲整個資源,我們以為711等連鎖店會取代柑仔店,但實際上也沒有,這不就是我們在努力的可貴價值嗎?
:想要問社造要帶領我們到哪裡去、要完成的目標是什麼?要讓我們社造人員都清楚目標,若確認目標,大家就可以提出對應方案,選出新創團隊,配合各局處部門如產發局的創業計畫,扶持年輕人讓他們活下來,對社區才有效果。我在企業界上班很注重目標的達成、整體效果,社造界真的很辛苦,開花開得慢,需跨局處的長期扶植。
:社造是營造環境和人的連結,包括鄰居、鄰里、社區,進而產生人跟臺北市的情感連結。政府部門所做的事情很多,但民眾不清楚,不清楚就以為沒有做,人民也沒有參與其中,因此我們文山社大現在推行公民參與,邀請民眾了解政府在做的事也讓他們表達需求。但是社造養分從哪裡來,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,青規師、社規師訓練很多人,但他們吃什麼?如何繼續下去?要做這方面的檢討,社造中心也應協助輔導。公部門應和社區連結,公部門扮演的角色很關鍵,因為他們握有資源。最後是社區本身,假使里長離開之後社區會變成如何?社區中的key person(關鍵人物)是誰很清楚,但關鍵人物若消失社區還能永續嗎?城市社造和鄉村的有很多不同,鄉村產業很多、空間很大,是臺北較缺乏的,到底臺北社造的養分從哪來?如果臺北市沒有里長,把里長的資源交給區公所,會很難推行嗎?里長裡面有百分之多少的人在做社造,而且全世界都沒里長這個職位除了台灣,里長的角色對社造是正面還反面?我們需要思考。我很重視行政倫理,但很多里長卻不把區長放在眼裡,讓區長沒有資源和力量,這樣子社造要如何推動呢?
碧霜:我想了很久到底今天誰適合來談這個議題,這幾年自己也遇到困境,畢竟以前一開始接觸很多傳統社區以及青規師,但近一兩年臺北市社群的樣貌與社區力量間的消長,我一方面擔憂、一方面覺得也許這是城市活力的開始。永續是老議題,但如何重新定義、解構,我的角色也不斷被質疑,北市20年來到底發展了甚麼?累積了什麼?但這可能講不清楚,需要大家一起來說明。這個階段要處理的事情事,青年能否進入社區?青年是為唯一的問題嗎?還是青年牽涉到的是與各族群融合的可能?我們希望一起找出社造永續經營的模式,前陣子看到英國花了14年建構以社區為基礎的社會企業環境,這是我想要帶大家一起努力的目標。社會真正的問題落在社區,我們如何以社區為基礎發展循環經濟、商業模式、互助網絡的模式等永續經營的模式。社造不再只做社造,將結合社企、青年孵育,做為未來下一個階段社造中心發展的藍圖。長期來看還有政策倡議、打造適合青少年發展社區經營的環境。
都更處科長/胡如君:我去年才加入社造工作,我們團隊進到這個領域還非常非常新,為了這個討論我們從去年年底開始籌劃,有先請前輩們做大的討論,會把大家找來有一些想像,在反省對於我們這些新進來這領域的人,過去這麼多豐富精采的事我們好像很少透過某個可以累積的空間、資料庫或計畫的整理去理解,只能讀到很片面的東西,對於整件事要怎麼歸整,大家要先有個共同理解才能共同討論下一步,所以找大家來讓我們知道過去做過什麼豐富的事。更新處一直被各政府部門理解為社區與各政府之間的窗口,但其實社造工作融入在每個局處,叫我們擔任窗口我們覺得不敢,但現在覺得要接起棒子才能讓事情變得更好,必須有個單位來統合資源。要如何往前進我也不知道,大家都是前輩,我們整理了三、四個討論議題包含如何讓社區與社群有更好的連接?中介組織如何發揮功能?跨部會的連結如何更好?參與社區工作一定只能餓肚子嗎?要如何成為賴以為生的工作?我們有在思考社造人才培訓之後的相關計畫。我們是群菜鳥,這次以及之後的討論,我們會收集歸整為後續三場沙龍,三場不夠的話就辦20場、30場,目的是把這件事解決,因此希望有更多討論和共同工作,讓這事往前走。
- 都市社造有無可能創造更多自主行動的友善環境及資源。
:我們在做的事情可以回應到剛剛談的流動性和青年參與,我們自認為在做青年租屋社區,目前有約120位住戶,但還沒真正落實到社區,這些公寓大廈散落在大安區、中正區、文山區。我個人就換過4-5個住宿地,城市間的流動性對我們來說是非常實際的經驗和體會,然而對於現在流動性高的青年來說,與社區工作有甚麼關聯?我爸媽那代20幾歲成家立業、買房,但現在可能40多歲才能負擔的起臺北的房子,所以20多歲-40多歲間的流動歷程可以討論城市中青年與社區的關係。如果等一下針對這兩個議題:青年與居住、流動人口的問題可以再對話。
:財務很重要,預算在限制內要如何做,同意剛才說的成立特別稅、特別法,專款的來源可以從民生消費的其中一項、大家共同決議之下保留來做社區發展。現今政府被要求很多,但能力弱,因為財政各方面限制太多,政府應學習聰明的父母,雖然政府不一定就是父母親的規格,但要不斷讚美、鼓勵公民朋友自發性地去做事。資金需脫離議會監督,讓人民自行成立委員會如管委會, 政府不會介入,最後的管理是司法,因為居民本該自己管理治安、清潔。里長的部份我和剛才的發言有不同的看法,資源很重要但社區工作不應還給"區",社區工作應該要回到"鄰",一個鄰大概一兩百戶,單位比較適中,現在是里長指派鄰長不太合理。大學能否和鄰近社區形成生活圈, 讓大學老師把自己所教的、或社規師一同帶入大學生活圈,以大學作為基礎,特別是發展災難型社區,不再只是文化、歷史、娛樂等之前都做過的面向,現在最擔心的是災難帶來的影響,要讓社區可以發揮作用。社區大學明年將滿20年,如能進入到小學學區,因少子化使小學空間閒置,社大接手小學更接近社區生活。讓社規師張羅集約的生活關係,臺北市的大學能夠認養自己生活圈的社區,以學區做為社區範圍。
- 中介者很大的任務是不斷在公與民之間、各系統之間做協調、換位思考。
- 臺北的參與式預算有個功能是讓民眾在行政機關中做協調,但到底行政機關可以如何承載這些輸入的意見,有公務員跟我說參與式預算雖只是1999的實體版但有其意義,它可以讓民眾碰到實際的人,它拉出了空間讓非社區頭人可以直接面對公務體系,拉出了素人參與有別於以往的社區領袖參與,但行政機關的能量能否一直承載呢?(但不是所有縣市的參與式預算都這樣,有些縣市是讓民眾自己執行。)
:社區和社群的關係狀況需有一個很好的連結點,目前是里辦公室或社區發展協會,但很多時候兩者是一樣的,公部門也認為社區的連結點還是以里長為主,這跟剛才分享到是否能夠有預算撥下來給社區發展,這是可行的,但要撥給誰?剛有里長說北京、上海的社造做得很好,但他們的社區組織不是這個樣貌,是委員會(區委會),那是選舉產生的嗎?如果像剛才說的要有鄰長,是否也要用選舉的方式?這都是可以討論的,我是期待有個新的想像:制度的改變,雖說很難但是可以思考的方向。目前社區最基礎的結點有狀況,剛都在講里長,但如果沒有里長怎麼做?第二是我們當然需要中介組織,現在社規師、青規師到底如何導入社區,社造中心應扮演中介組織的角色。第三是跨局處整合,參與式預算執行前各局處也會開個會,但應該不是開個會就決定事情然後各自在各自的部門做事,像我們今天有民間組織、專家來討論,這模式應套用到跨局處的整合協調。
:我本來以為這階段是分組討論,因為有四個滿明確且需要深化的議題。剛提到機制,公務機構有自己的生態很難去改變和促成溝通,機制的部分我希望未來用農民曆的概念,以兩三年度去看公部門每個預算怎麼編列、編列前的共識會議、議會監督、社區合作、結案檢視與改變,希望合公部門的節奏,看他們在跨局處的機制為何,試著在此議題和公部門合作,提出真的可以做的機制。就是攤在時間軸上,每個局處的環節把與議題深化有關的盤點出來,並導入民眾回饋的意見轉化政策方向。